第一次进京,是随朋友从成都飞过去的。朋友属虎,胆大。刚刚改革开放便辞职下海,靠银行贷款办起了公司,自任总经理。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期,生意自然红火。可他平时很少在公司谈业务,天天泡在茶楼酒桌上,说是勾兑。他曾...
从未见过小时候玩皮的任兄,认识他时,我们都二十七八了。也许臭味相投,上大学时一认识,我们就成了挚交。他年龄虽比我小,但我只能叫他任兄,怕犯忌。这人天生的犟脾气,想干什么就要干什么。而这脾气,就象他的姓氏一样无可更改...
(一) 人的一生,是生存能力与生命价值体现的过程。无论在哪种场合哪个方面,几乎人人都有机会努力表现自己,以期实现自身的价值。然而,不管你生命的价值有多高,你一生中扮演的角色有多少,也会有终结之日。生命太短暂,...
冬至以后都敢跳进河里游泳的杨同学,无疑是当之无愧的冬泳协会会员。可他电话中对我讲,元旦老家也举行了横渡长江的活动,风里雨里从不间断地在冰冷的河水中坚持泡了两个多月,协会对他却不理不睬,实在令人费解。电话中听得出,他...
万里长江第一城,三江紧锁,群山环抱。城东水东门护河堤下,岷江带来的大量泥沙被金沙江的湍流强力阻拦,在三江口激起的水泡与旋涡中沉浮不定,随波逐流。它们或随浩荡的长江奔腾而去,或沉积在岷江边与岸为伍,与水为伴。秋去冬来...
现在的人事档案拿出来,嗬哟!一串串的本科生研究生,不看则罢,一看还真能让你吓一跳。生在当今时代的读书人,实在是太幸运太幸福了!国家颁布了一系列政策法令,规范了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权利和义务,各种形式的学历培训技术教育...
人活一张脸,树活一张皮,这是母亲常挂嘴边的一句话。想来也是,人活在世上,争的就是一口气,要的就是面子。天下不要脸的人极少,不要面子的人是没有的。除非疯子。那天老母来电话,要我无论如何得抽空陪她去公安局办理身...
秋天的一个早晨。敦煌。鸣沙山。旭日东升,明朗而柔和的霞光斜射在连绵不断的沙丘上。茫茫大漠刚刚从冰凉的沉睡中苏醒,驼铃的叮当声便漫过月牙形的沙丘,敲碎了远古的沉寂。悠闲的骑在骆驼双峰间,迎着满天的朝霞,乘着徐徐而...
自打去阆中起,天兄就天天动员我游泳。他说他近年来每天不是坐在电脑旁,就是玩麻将。时间长了,便形成了脊椎病,压迫神经,常常头晕。他找了许多医生,用了很多办法,始终不能治癒。咋办?于是想来想去,便想到游泳。他说只有...
李庄闻香 人老怀旧。闲了下来,思绪就会延伸。曾经生活、学习和工作过的地方,总是魂牵梦绕,老想去走走看看,去寻找当年的记忆。李庄当然不例外。大学毕业后去过几次李庄,都说想找个合适的时间,在曾经读书的...
古宋的温水溪 音乐,是生活中的一股清泉,这是著名作曲家冼星海的一句名言。缓缓流淌的温水溪河,源头就是来自兴文境内仙峰山上的一股清泉。她一路走来,温柔地唱着那支脍炙人口的歌,轻轻的平静地绕过古宋,淌进永宁河,融...
兴文考古 兴文县城东迁古宋,便让神秘的僰人离现代社会愈来愈远了。而陈老幺不同,他在当地汉苗彝人中,离僰人最近。作为喀斯特地貌的兴文石林,被誉为世界地质公园的事实早已无人争议,而兴文僰人与悬棺,却成了当今世...
阆中距我有多远 阆中距离我们有多远?不远,车行六小时,半天就到了。没人告诉我确切里程,但熟悉路线的人都这么说。可是,自以为经验丰富的我和任兄风尘仆仆,从早上10点跑到晚上10点,问路不下10遍,高速路...
乡长想不长胖都不行。乡长太胖,胖得来标准藤椅已经容不下了他的肥臀。办公室只得为他找来一条扎实的白木长凳,代替他的座椅。胖子乡长一米七八的个,看上去却不显高,浑身的骨胳和肌肉好象是横着长的。他站在哪儿或躺在哪...
瓜秧的别离 白露来临,庄稼地里一派秋色。深深扎根于地上的那棵死而复生的瓜秧,不屈不挠地走过了生长发育,开花结果,由盛到衰的艰难历程。它收媭敛蔓,藤老叶黄,花蕾稀疏。象一位早起还没来得及梳理的老妪,面容憔悴,人...
就象人大病了一场。那株病入膏肓几近死亡的南瓜苗,在我的悉心照料下,晕乎乎的度过了花儿盛开的季节,居然奇迹般地活了过来。看着死里逃生的南瓜苗茁壮成长,我深感内疚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。然而,触景生情,每当看到这株孤独...
方山赋 盘古开天,共工触山。乾坤朗朗,沧海桑田。华夏一隅,西蜀之南。沟壑横存,浅丘连绵。滚滚长江,奔腾入川。隆起一丘,岸之北端。净土方山,形似祭坛。突兀之岭,雄浑之山。远望是峰,近观似垣。横看如屏,鸟瞰如盘。...
狗与黄桷兰 小时候,每当春夏之交,便常有“来买黄桷兰”的叫卖声把我从梦中吵醒。卖花人尖溜溜的吆喝伴随微微徐来的晨风,穿透明朗的霞光,好象要把提篮中鲜活的香气,毫不保留地送进人们的心里。儿时的记忆中,常常还懒躺...
每逢周末,父母亲都要把女儿扔给我出去放松放松,一次也不例外。而且,他们每次都好象在有意躲避,一出门就不见了人影,有时甚至很晚才回家,真拿他们没辙。今天又是周末,家里无人做饭,只好带着女儿去肯德鸡了。懒觉后,我把...
闲来无事,便想起坎上墙脚那一绺地。做梦也没想到,在城里闹市区居住,屋旁居然还有可供耕作的一块地。那地不大,三尺来宽,几丈长,与当知青时生产队分给我的自留地差不多。细长细长的,用“一绺”来形容,恰如其分。除去行走...
民以食为天,这是亙古不变的真理。从生存的角度来说讲,每一种动物,都要根据自身的环境来确定赖以生存的食物,决不可能不切实际地离开那个环境而言它。原始社会的人类,就是如此。随着社会的发展,人类获取食物的方式也在...
股指一路飙升,大盘全线飘红,股民喜出望外。股民们个个都觉得自己好象有“狗火”,进入股市,随意抽签,便可得心应手。狗年以来,资本市场这只无形的手,早已紧紧抓住了大大小小股民的心。证券交易大厅里,翘首以望的股民脸上...
红苕尖“粑粑” 星期天去大姐家作客,站在楼下等女儿。突然“啪”的一声,一大碗杂酱面不知从哪层楼飞了下来,重重地甩在离我咫尺的地上,溅开的面条和汤水,摊在地上造型酷似一朵盛开的龙菊。那“龙菊”静静...
l 我读田静的《人生》 年龄比我小一轮的大学同窗田静,前几天签名送我一本他出版的集子。向来都被班上同学尊称为大哥的我,接过了小弟的大作,自然要认真拜读。虽没有仔仔细细,但还是认认真真地读完了它。掩卷之后,老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