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,在苏童起居室的屋顶上,张贴着两幅一模一样的美国性感女星的黑白照片,既像是梦露,又像是赫本,还像麦当娜。按照知名评论家王干貌似“诗意”的说法,“这位俏丽佳人以她优雅的容颜笼罩了苏童的天空,笼罩了苏童的睡眠,她阅览着苏童从左边翻身到右边又从右边翻身到左边的过程,聆听着苏童在梦中喃喃呓语和梦魇的恐怖哭声,也许,当苏童与她对视时,小说便在刹那间诞生了。”不知道如今的苏童是不是还在起居室里张贴着那样的照片,如果还贴着的话,个人建议还是取下来吧,换成出塞昭君或者醉酒贵妃多对视对视,或者可以诞生好一些的小说也未可知。
在南京的婚宴上,新郎朋友在我们这桌敬酒时,说到动情处竟忽然泪流满面,兄弟们,不容易啊坐到一起,多少年才坐一次啊。一哥们接口说,是啊是啊,以后性生活就有保证啦,不用多少年才做一次啦,瞧你激动得那小样儿……
诚哉斯言。说到底,我们大致都会过上性生活有保证的日子,不用再担心多少年才做一次的问题。让人疑惑的是,我们的中国当代文学呢?貌似自几十年前被拉美文学做过一次之后就再没做过了,她什么时候才能过上相对稳定的、至少隔三差五高潮一回的日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