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会自行“破戒”,被人识破;又比如《在卫生间》里的老叶,为了逃避妻子漫无边际的唠叨,干脆锁上门,长时间地躲进卫生间,当妻子毫不避讳儿子和他的未婚妻,将唠叨愈演愈烈之时,老叶甚至觉得仅仅四个平方的厕所都不“安全”了,就双耳塞上纸团,一脚踏进了面积更小的浴缸,和衣躺下。但这样的逃避也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,无论老叶坚持多久,最终还是得像以前一样唯唯诺诺地开门走出去。戴来总是给这些原本信誓旦旦、破釜沉舟的人们,安上一个逃避无望、回归最初的结局,他们的愿望和付出,在折腾和辗转过一圈之后,从来都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回报。从这个层面上来讲,戴来始终都是一个悲观主义者,也是一个宿命论者,就像她起初从家乡苏州走出去,最终又必会重新回到苏州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