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节 继承传统与求变创新
继承传统与求变创新是辩证关系,两者相互制约,相互促进。我们必须全面地正确地理解它们之间的关系,并在实践中努力笃行之。
书法艺术是中华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,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。历代书法大师中既继承优秀传统又勇于求变创新者,代不乏人。一部中国书法史可以说是一部新潮迭起、众彩纷呈的历史。
如今我们已经进入核能加电脑,科学飞跃,理性伸张,生活节奏加快,生活方式绚丽多彩的新时代。随着时代的进步,人们的审美要求也发生了变化。人们在求实的同时还要求变,向往着简洁、明快、轻盈、迅疾、超越、升华、趣味多样化。面对着崭新的时代,我们应当做好起步与腾飞的准备。
书法随世运升降!清代石涛说:“笔墨当随时代!”时代向中国书法艺术提出了新课题。时代召唤它走向世界,同时也要求世界艺术与它结合。
论书者曾经高度概括由晋到清的历代书法特点,即:晋人尚韵,唐人尚法,宋人尚意,明人尚姿,清人尚变。这“韵”、“法”、“意”、“姿”、“变”,内涵十分丰富、深邃,博大、精微,确切地揭示了书怯史的艺术发展核心。
“若无新变,不能代雄”。艺术,没有求变创新,就没有生命,就不可思议。一部中国书法史,也就是一部求变创新史。从秦代的李斯、程邈、中经王羲之、颜真卿、苏东坡,乃至清代的郑板桥和谢世不久的沈尹默、于右任诸先生,哪一个不是书坛上求变创新的开拓者和奠基者!
政通人和,众所向往;群策群力,书法必兴。在变革中创新,在变革中促其大兴。前人已经分别创造了各具时代特色的“韵”、“法”、“意”、“姿”’、“变”,我们应该怎样做到体大思精,努力开拓一代书风,创造出无愧于伟大时代的书法作品?
大科学家牛顿有句名言:“如果我比笛卡尔看得‘远些’,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们的肩上的缘故。”王羲之没有在锺繇、卫夫人卓越的成就面前却步,同样,颜真卿也没有在王羲之潇洒出尘的神韵面前怯场,他们都是以其大智、大勇向前辈的规范挑战,向书法艺术的新的高峰攀登。
王羲之历来被尊为“书圣”,笼罩中国书坛达千余年之久。他早年师从卫夫人,而卫夫人又法宗锺繇。右军之前各家风从锺氏,不敢越雷池一步。右军独具慧眼,以其过人的胆识、腕力、才华和深厚功底,改革了锺楷,绍承了张草(张芝今草),开创了行书,书写了光照千古的“天下第一行书”——《兰亭序》。他的行书处处合乎法度,又处处不为“死法”所拘束。《兰亭序》气韵生动,顾盼多姿,蕴藉风流,是晋人尚“韵”的集中表现,享千年“书圣”之殊荣,不亦宜乎?!
书至唐,诸体皆备,所谓“唐人尚法”,即以法取胜。法度森然,气魄雄强,为有唐一代书法特色。颜真卿步右军之后,划时代地完成了楷书变法大业,倡导了行草变法。楷书方面,取法初唐四家,力创颜体楷书,可谓楷书革新定鼎之体。右军行草、楷书无不臻于化境。他的艺术神韵虽非任何人所能逆转,但发展至颜真卿时,势在必变。“山重水复疑无路”,真卿深明乎此,因势利导,只有变,才能出现“柳暗花明又一村”的崭新局面。
迄至两宋,书风又为之一变。唐人既扫“魏晋规范”于前,宋人又力破唐人法度于后。人类的文化艺术史,正是在继承传统中求变创新不断前进的。苏东坡说:“我书意造本无法”。苏、黄、米、蔡四大家,打破唐代后期以来日趋僵化了的格式和笔法,大胆作出新的创造,开创了以“意”取胜的宋代书风。苏轼创造了既不同于《兰亭》,又不同于《祭侄帖》的“天下第三行书”——《黄州寒食诗帖》,从而使中国行书出现了新的高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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