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,是提倡平淡自然、清新古朴的文风。特别是到晚年,“身闲诗简淡”(《秋夜》),他更倡导此风。他认为诗虽应求工致,但工致并非持之极致。最美的诗应如“太羹玄酒”,以平淡、自然、天成为最高原则。他说:“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”(《文章》),“诗情随处有,信笔自成章”(《即事》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