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把他杀了。”
“把他的眼睛挖了!”
“对,把他的眼睛挖了。”
“把他的手脚剁了!”
“对,把他的手脚剁了。”
“……。”
“哪里犯错就治哪里,别伤害无辜的地方。”
“对,他的鸡巴犯了错就治他的鸡巴。”
最后发言的两个人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,从而会场的气氛不再是那么紧张。
村长站到大树下的柴垛上,使人们都抬头看着他,他伸出双手示意村民们安静下来:
“乡亲们!通过你们的建议和几位元老的磋商,看公牛年纪尚小和是个傻瓜的份上作出以下处罚:第一,把公牛吊在树上两天一夜不给吃喝。第二,全村的男女老少往公牛身上打一鞭和吐一泡口水赶走他身上的邪。第三,公牛一家必须向老胡一家赔礼道歉封挂红钱。以上三条是对公牛的处罚,如果谁有意见请速报上来,如果没有就开始施行第二条处罚条令。”
村长派人砍来了一捆竹鞭,他让村民排成长队,由他第一个出马,然后一个接着一个。有的,鞭子专刷公牛的脸,口水专吐他的额头;有的,鞭子专刷公牛的耳朵,口水专吐他的眼睛;有的,干脆把嘴巴朝向天空作出一声“嘭”,随后鞭子轻轻地把公牛碰了一下就传到下一个。当鞭子传到老牛手里时老牛说:
“儿子你有出息……。”
公牛被打得面目全非,挣扎哭吼。伤口流出的血聚集到一起从他的脚尖滴落到地上……。
夜深了,公牛像只虫子被蜘蛛网缠吊在空中,他开始感到四肢发麻并且口干得厉害。
“你渴不渴?”花子在一处漆黑的地方问公牛。
“我——我——我渴死了,快点弄点水给我喝。”公牛吃力地说。
花子蹲到地上,公牛听出了她屙尿的声音问:
“花子!你干什么?”
“你不是说口渴想喝水吗!”
“哼!贱人还不快离开这。”一个老汉大声说。
“你贱!你们男人都贱……。”花子跑开躲进一个墙角说。
公牛知道把花子吓跑的老汉是独眼,他给他送水来了。
公牛承受了一天一夜的酷刑就被放了下来,落地那刻他像瘫了似的躺在地上,久久才能起来。他爬到离大树不远的水池旁,把头埋到水里喝了一肚子的水,然后吃力地站起来摇晃着身子上了公牛山。
山上的鸡群被老胡抵押成了挂红的钱,捉了一个精光,留下的只有那孤零零的草屋。公牛钻进草屋就伸手到装米的木箱里,抓出一把生米放进嘴里嚼。他吃了两把就躺到床上脱掉了衣裤,打量自己的生殖器官回想着花子两个抖动的乳房,便伸出伤痕累累的手刺激它,当快感掀上高潮时他喊了一个与他心灵相依的女人的名字——花子。
认为自己损失惨重的老牛又扛着锄头把上了公牛山,他把公牛从草屋里拉出来毒打了一顿,公牛像堆烂泥躺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