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季的夜空满天星斗,蝉虫在漆黑的大地上无尽无休地叫嚷。年少的公牛在一座以他名字命名的山上,望着在一朵稀薄的黑云里若隐若现的月牙儿,他的心里感到有些压抑。他朝着夜空吼《世上只有妈妈好》,声音在连绵起伏的群山里环绕使叫嚷的蝉虫平息了下来。但是,公牛吼不出他的孤独和寂寞。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他惊人的生殖器官像宠物一样在手里玩耍,片刻后它就坚硬地伸向天空。公牛用手刺激它,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集中在上面后,公牛的心不再感到压抑。同时也没了孤独和寂寞。
夜,对于享受快感过后的公牛而言是短暂的。他射出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耗尽了他的能量,当早上的太阳照进他的床头时他还是和享受快感过后一样疲惫。这样夜里休息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,让他的体力难以恢复。公牛望着太阳有继续躺在床上的想法,可是草屋后面的小棚子里传出鸡群杂乱无章的叫声,就是这种声音对公牛是种信号命令,同时也可能把他激怒。公牛赤裸着身子从床上跳起来冲向山顶的松树林,粗声粗气地把一棵又一棵手腕大的松树折断,然后一屁股坐到岩石上吼《世上只有妈妈好》。
“公牛!你这个傻瓜还不把鸡放出来喂食。”公牛的父亲老牛在山脚下的一块田坎上两手插腰喊道。
公牛听到了老牛喊叫的声音急忙从松树林里跑下来。从草屋里端出一大盆鸡饲料。打开鸡棚,一群鸡从小门里涌出来。公牛把饲料洒满地上弃盆回了草屋,重新躺到床上,望着和非洲人一样皮肤的生殖器官,他又情不自禁地玩弄它。快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时,一个妇人的声音传入了公牛的耳朵里:
“公牛,在吗?我扛竹子来给你编笼子了。”
公牛从草屋里出来。
“你!你这个傻子对我耍流氓啊!”妇人看到赤裸的公牛大叫。
公牛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,冲进草屋穿上裤子。
“公牛!你刚才那样就不对了。如果告诉你爹那还得了,你看见我扛来的竹子了吗?你编完笼子我什么也不说。”妇人说。
公牛木然地点头答应。他把一棵又一棵竹子破成条,又把条破薄。公牛编了半天终于编出了四个鸡笼子,妇人也赶在日落之前上到公牛山从公牛手里领走笼子。
“你怎么不给钱?”公牛吐着嘴唇问。
“你忘了今早你做错了什么事吗?”妇人说。
公牛愤怒地冲向妇人用力吼,妇人后退了两步骂道:“你这个傻瓜还想耍流氓,我回去告诉你爹,你知道他的厉害。”
公牛听到妇人提起老牛感到全身哆嗦,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让妇人下山了。
夜幕悄悄地降临,公牛的草屋里点亮了煤油灯,他用冷水浸泡旧饭然后嗦嗦地吸了两碗。吃罢晚饭他又盘腿坐到草屋门前的一块巨石上,望着山脚下漆黑的一片,他的头脑里没有以前的回忆也没有未来的憧憬只有眼前漆黑的一切。公牛坐了很久感觉腿开始发麻便起身回屋,光着身子躺到充满男人下身射出那半透明白色液体的腥味,他深呼吸似乎把那种腥味从鼻孔里吸进肺里,然后静静地躺下发出均匀的鼾声像一个喝饱吃足了的婴儿。
老牛喝足了酒,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握锄头把摇晃着身子上了公牛山。